为了公平有效的税收政策，恢复 SALT 扣除

在特朗普总统的减税和就业法案 (TCJA) 于 2017 年通过之前，州和地方的所得税和财产税可从应缴纳联邦税的收入中全额扣除。 这通常被称为 SALT 扣除。 TCJA 将财产税和所得税的总和扣除额限制为 10,000 美元。 这一变化对纽约、加利福尼亚和康涅狄格等高财产税和所得税州的纳税人产生了重大影响。 尽管民主党承诺废除这些限制，但他们无法或不愿遵守这一承诺。

此外，在传统角色的奇怪逆转中，许多保守派和自由主义者一直并将继续支持限制甚至完全取消这些扣除，这显然相当于对特定的、主要是高收入的美国人进行有针对性的增税。 需要注意的是，10,000 美元的限额并未根据通货膨胀进行调整，因此随着平均房价的上涨，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加税正在影响实际收入较低的人群。

支持限制扣除的论点

主要是右倾专家提出了两个主要论点来支持这些限制。 他们指出，生活在高税收州的人比生活在低税收州的人从无限制的州和地方税收减免中“受益更多”。 他们认为，这证明了对扣除的限制是合理的，因为各州之间的这些差异实际上构成了生活在低税收州的人对生活在高税收州的人的“不公平补贴”。

在税收环境中，补贴意味着要么直接从某些人那里获取收入并将其转移给其他人，要么通过允许某些类别的纳税人在与其他纳税人不同的规则下运作来使他们受益。 州税和地方税的可扣除性不属于这两个类别。 但更重要的是，将这种扣除称为一组纳税人对另一组纳税人的补贴是本末倒置。 需要回答的第一个问题是，正确构建的税基应该是什么样子，将人们被迫用来缴纳州税和地方税的税基收入包括在税基中是否合适。 如果不是，那么任何关于通过不对这些收入征税来补贴一个群体的说法都是无关紧要的。

在这一论点之上，一些重要的声音，特别是自由意志主义右翼的声音，表达了对州和地方税收减免具有累退性的担忧。 2017 年，税务基金会的 Nicole Kaeding 认为应该禁止扣除，因为“其中近 90% 流向了收入超过 100,000 美元的人。” 2019 年，当民主党试图废除这些限制时，Reason.com 的标题是：“吃掉富人：民主党计划通过针对富裕房主的巨额税收减免。” 目前尚不清楚为什么自由市场人士会赞成所谓的歧视性增税。 更令人费解的是，他们的论点将基于一种本质上对自由和自由市场不友好的税收公平的平等主义方法。 但不管累退问题是否重要，如果这是一开始就不应该征税的收入，那么累退论点就像税收补贴论点一样是无关紧要的。

什么被忽视了？

通常提出的问题是，用于纳税的收入是否应该征税？ 或者，更广泛地说，你是否应该对你不被允许拥有的收入征税？ 作为一个简单的税收公平问题，很难看出答案怎么可能是肯定的。 那就是声称个人对他人的收入征税在道德上是合理的。 用于缴纳州税和地方税的收入就是这种情况。 这是我们被迫放弃所有权利的收入，没有任何可执行的回报承诺。 从法律上讲，与道德上相反，这笔钱不是我们自己的； 我们别无选择如何分配它。 因此，不允许从联邦税中扣除州税和地方税在道义上等同于对他人的收入征税。 在这种情况下，它属于州或地方政府。

除了我认为最引人注目的道德论点外，基本的税收供给经济学还表明，州和地方税应从联邦层面的应税收入中扣除。 为避免税收制度不利于储蓄和投资，应仅对用于消费目的的收入征税。 对所有收入征税会产生有利于消费的偏见。 我将在下面论证，不允许扣除州和地方收入和财产税会加剧这种偏见。 请注意，州税和地方税不属于传统消费税（例如国家零售税）的税基。

正确地说，没有人建议销售税，例如公平税，应该适用于州和地方税，只适用于购买的商品和服务。 销售税的功能等价物，使用收入而不是销售额作为税基，即所谓的消费所得税，或已故的诺曼·图雷 (Norman Turé) 所说的流入-流出税。 对于基于收入的消费税，如销售税，任何未用于消费的收入都不属于税基。 这些是罗纳德里根 1981 年经济复苏税法 (ERTA) 和史蒂夫福布斯统一税背后的基本原则。

在任何一种合理构建的消费税下，支付给一级政府的税款将从其他各级政府的税基中扣除。 诺曼·图雷 (Norman Turé) 被广泛认为是 ERTA 的首席架构师，被《华尔街日报》描述为“经济上最严格的供应方理论家之一”，他将适当的税基描述如下：

个人从工作、储蓄和转移支付中获得的收入——将被征税。 与收入相关的流出（例如净储蓄、投资和一些教育支出），以及 转移给他人的收入…… 可以扣除。 实际上，应税净收入包括用于个人自身消费的收入……人们应该只对他们保留控制权并从中受益的收入征税。 （强调）

Turé 然后继续强调纳税不属于这一类：

所有工资和州及地方税都可以作为纳税人失去控制并转移给他人的收入来扣除。 州税和地方税是非自愿的流出。

与图雷和其他人对税收“非中性”影响的供应方分析一致的是，财产税是财富税的一种形式。 因此，他们偏向于以不动产形式积累财富，隐含地偏向于相对于消费的储蓄和投资。 类似的分析可以应用于州所得税，通过将储蓄收入和这些储蓄的回报都包括在应税收入中，也会产生不利于储蓄和投资的偏见。 联邦政府不允许这些税收完全抵扣会加剧这些偏见。

结论

2017 年减税和就业法案及其对 SALT 扣除的限制计划于 2025 年到期。虽然尽早恢复扣除是件好事，但国会可能不会在短期内考虑这个问题。 这意味着在未来两年内，很可能会就是否让整个法案到期展开激烈辩论，这将意味着大幅增税； 更新最初通过的法案，包括 SALT 扣除的上限； 或者保留 2017 年立法的某些方面，让税法的其他部分恢复到特朗普之前的状态。 第三种选择是最有可能的，无论辩论期间哪个政党控制国会。

恢复州税和地方税的 100% 扣除率可能是两党协议的一个领域。 虽然民主党人已经赞成这一改变，但这意味着共和党人将不得不改变他们之前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 但这并不意味着必须出卖他们的原则。 恢复完全扣除将重新调整该党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采用更加自由的市场方法来实现税收公平，并长期支持供应方税收分析，这指导了 2017 年的大部分其他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