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丑闻在 1980 年代击败了一位总统候选人。 为什么不是今天？

在总统初选之前的那年春天，一场前所未有的丑闻涉及民意调查中明显领先的人，引发了媒体风暴和铺天盖地的报道。

不，我们不是在谈论前总统唐纳德特朗普，他上周因据称与他的 2016 年竞选活动有关的一笔封口费而受到刑事指控，据称是为了隐瞒与色情明星的婚外情。 1987 年 5 月，民主党 1988 年总统候选人提名的主要竞争者、前参议员加里·哈特 (Gary Hart) 因涉嫌婚姻不忠而面临媒体的“疯狂炒作”——这一丑闻导致哈特暂停竞选活动，并最终结束了他的政治生涯。

现在，让我们明确一点：这些不是同类案例。 尽管两人都涉嫌个人不当行为，但根据纽约州法律，特朗普面临重罪指控，而哈特从未被指控违法。 尽管哈特在早期的初选中领先，但他并不是像特朗普那样的前总统。 也许可以称之为“从苹果到梨”。 尽管如此，在每一次事件中，政党总统候选人提名的热门人选都面临着早期的、引人注目的丑闻——至少在纸面上——有可能严重损害他的竞选活动，并可能严重损害他所在政党未来的选举前景。 就在哈特暂停参选资格后，他的民调大跌，他几乎没有得到党内主要人物的公开支持。 与此同时，特朗普发现他在共和党人中的支持率只增不减，而且他得到了党内人士近乎一致的支持，包括现任和潜在的共和党主要对手。

但是，尽管这些候选人的政治轨迹大相径庭，但这不仅仅是环境差异造成的。 它象征着美国政治在过去三年半的时间里发生了更大的变化：特朗普支持共和党的巩固、更加两极分化的媒体环境和日益加剧的党派偏见使得政党更有可能团结在他们的领导人周围在丑闻面前。

回到 1987 年初，哈特在 1984 年民主党初选中出人意料地表现出色，看起来很有希望赢得 1988 年的民主党提名。 哈特在 1988 年不会没有对手，但一旦纽约州州长马里奥库莫宣布他不会在 1987 年 2 月参选，哈特的大多数主要对手并没有显得特别有威胁——一些人将民主党领域称为“加里哈特和七人”侏儒。 到 4 月，哈特在全国民意调查中获得 40% 的支持率，并在爱荷华州和新罕布什尔州的民调中保持两位数的领先优势。

作为领跑者，哈特面临着关于他从政前的生活的质疑和不忠的谣言。 4 月下旬，《迈阿密先驱报》得到消息称哈特正在与一名不是他妻子的女人约会。 在那之前，政客的私生活大多是禁区，但由于水门事件后媒体对领导人的审查越来越多，并且更加关注政客的“性格”，这种情况正在发生变化。 5 月 3 日，《先驱报》刊登了哈特联络人的消息，哈特面临着大量关于他个人生活的报道。

在媒体的狂热报道中，哈特几乎没有得到对手或民主党其他主要人物的公开支持。 “七个小矮人”大多避免发表评论，尽管众议员迪克格普哈特指出，作为候选人“审查来自领土”。 当时的 AFL-CIO 主席莱恩·柯克兰 (Lane Kirkland) 只是表示，他确信哈特和他的竞选活动“宁愿它没有发生”。 与此同时，紧随其后进行的民意调查发现他的支持率有所下滑：尽管哈特在全国范围内仍处于领先地位，但他的支持率已跌至 30 多岁，并且他在新罕布什尔州失去了优势。 在一场决定性的新闻发布会之后，哈特在会上艰难地回答了“你曾经通奸过吗？”的问题。 5 月 8 日，他宣布暂停竞选活动。

相比之下，自起诉消息传出以来，共和党的主要人物几乎一致支持特朗普（尽管有些人可能更希望他不要成为该党 2024 年的旗手）。 几乎所有特朗普已宣布或潜在的共和党主要对手都附和特朗普的说法，即此案是出于政治动机。 众议院议长凯文·麦卡锡和共和党全国委员会主席罗娜·麦克丹尼尔等党内领导人在声明中坚持了类似的主题。 与此同时，保守派媒体、权威人士和评论员也在观众和读者面前为特朗普辩护，帮助他们站在这位前总统一边。

除了领导层抱怨出于政治原因将司法系统武器化之外，右翼为特朗普辩护的一个激励因素可能是相信他在党内基础中保留了大量支持。 这在民意调查中得到了证实。 虽然特朗普已经在全国初选中取得进展，但在起诉消息传出后立即进行的调查发现，他比起诉前的民意调查有所改善。 在多候选人民意调查中，特朗普现在的支持率为 50% 左右，而他最接近的对手——尚未宣布参选的佛罗里达州州长罗恩·德桑蒂斯 (Ron DeSantis) 的支持率为 25% 左右。

特朗普的持久力量部分源于他作为前总统的地位，部分源于政治两极分化。 的确，在 2016 年，一些共和党人在支持特朗普时脸色苍白，尤其是在 2016 年 10 月的音频泄露之后，特朗普在音频中对女性发表了下流言论。 但我们与那个时代相去甚远：特朗普在强大的党派偏见力量的帮助下赢得了那次选举，这种偏见压倒了“品格”问题，让共和党人保持一致（共和党对希拉里克林顿作为替代者的厌恶帮助了这一点）。 共和党仍然是特朗普的政党，这一点可以从他在共和党人中的弹性人气中得到证明，这可以通过之前的多起丑闻以及初选民意调查中约四分之三的受访者支持特朗普或德桑蒂斯这一事实来证明，德桑蒂斯以不同的面孔提供特朗普式政治。

与特朗普不同，哈特在没有足够的党派忠诚度来巩固他的地位的情况下，陷入了一种新的丑闻。 由于他从未入主白宫，哈特没有机会像特朗普那样成为共和党的核心人物。 哈特也没有党派媒体人物准备好像特朗普今天那样捍卫他的候选资格。 然而，哈特缺乏他本可以得到的支持，因为他疏远了党内的知名人士。 他与工会关系紧张，工会可以说是当时民主党中最有影响力的选区，尽管他在美国参议院任职两届，但他缺乏大多数国会同胞的早期支持。

哈特在 1987 年 12 月出人意料地重新进入初选，这再次证实了他缺乏支持。尽管候选人领域混乱导致许多民主党人推迟支持，但哈特未能吸引到太多支持。 虽然他最初获得了一些不错的民意测验，但他再次参选后，主要竞争对手、政党领导人和媒体大多表示怀疑，他悄悄出局，在爱荷华州或新罕布什尔州几乎没有赢得任何选票。

哈特和特朗普的丑闻相隔 36 年，均源于有关个人选择的指控。 但这些纷争的后果告诉我们很多关于政治和媒体是如何发生变化的。 丑闻本身可能是苹果对梨，但它们的情况是名副其实的水果沙拉——除了红色水果在一边而蓝色水果在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