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表明，空气污染与死产有关

一个去年全球约有 1.4 亿婴儿出生——相当于世界人口中增加了一个全新的俄罗斯。 在那些典型的幸福事件中，没有计算在内的是悲惨地结束怀孕的家庭数量。 根据联合国儿童死亡率估算机构间小组的数据，全世界每年约有 200 万例妊娠以死产告终。 出生死亡的原因有很多——从胎儿畸形到分娩并发症，从产妇高血压到感染，再到胎盘畸形。

现在，根据一项新的研究 自然通讯, 还有另一个特别有害的原因，可能占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 39.7% 的死产：空气污染，特别是 2.5 微米（或百万分之一米）或更小的细颗粒物。 这些颗粒大约是人类头发宽度的 3%，通常来自汽车尾气、煤炭和取暖油的燃烧，以及野火等自然资源。

根据北京北京大学医学部环境科学家和公共卫生专家薛涛领导的新研究，每立方米空气中每增加 10 微克（或百万分之一克）所谓的 PM2.5 颗粒，就会增加死产风险降低 11%，年长母亲的死产率高于年轻母亲。

“联合国将死产的全球负担称为被忽视的悲剧，”该论文的作者写道。 “预防死产取决于对潜在风险因素的全面了解。”

世界卫生组织 (WHO) 已将 PM2.5 设定为每立方米空气 5 微克的所谓参考水平或最大安全暴露水平。 超过这个水平，这些颗粒会导致心脏病、哮喘、肺功能下降以及患有心脏病或肺病的人过早死亡。 长期以来，研究人员一直在研究 PM2.5 暴露与死产之间的潜在联系，但在 Tao 和他的同事开始这个话题之前，他们没有做的是研究负担如何不成比例地落在较贫穷国家的人们身上。

根据世界银行的数据，全球 PM2.5 的平均浓度达到惊人的每立方米 46 微克，是世界卫生组织参考水平的九倍。 但负担并没有平均分配。 在澳大利亚，9 微克的容忍度更高； 在加拿大，只有六个。 巴哈马的得分仅为 5.58。 在其他地方，在欠发达国家，污染问题最为严重。

为开展研究，研究人员选择了 137 个中低收入国家，美国国际开发署 (USAID) 下属卫生调查部 (DHS) 的数据显示，98% 的人都居住在这些国家/地区。世界死产发生率。 他们将这些死亡率数据与世界卫生组织空气质量指南中的其他数据进行了交叉索引，这些指南详细说明了每个国家 PM2.5 污染的严重程度。 结果在颗粒物排放和死产发生率之间划清了界限。

印度是受灾最严重的国家，每年平均有 217,000 例死产（活产 2500 万），PM2.5 浓度为每立方米空气 60.15 微克，是世界卫生组织参考水平的 12 倍。 巴基斯坦是受影响第二严重的国家，每年有 110,000 例死产（相比之下，有 607.5 万例活产），污染为 63.16 微克。 紧随其后的是尼日利亚（93,000 例死产、780 万例活产和 69.66 微克）； 中国（6.4 万例死产、1060 万例活产和 51.11 微克）和孟加拉国（4.9 万例死产、280 万例活产和 69.58 微克）。 除了 PM2.5 空气污染外，该研究还指出，自然产生高浓度灰尘的可能性——特别是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和阿拉伯沙漠地区——是危险颗粒的另一个来源。

母亲年龄在死亡风险中起着重要作用。 根据美国国土安全部的数据，以及两项现有的死产率荟萃分析，研究人员计算出，在出生时失去孩子的母亲比成功出生婴儿的母亲平均大 3.81 岁。 在 PM2.5 高的国家，死产风险最大的是 34 岁或以上的母亲。

将 PM2.5 浓度与死胎联系起来的机制尚不确定。 “虽然 PM2.5 暴露与流产之间关联的潜在生物学机制尚不清楚，”研究人员写道，“但一些途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解释这一点。” 研究人员提出了三种可能性。

首先，当孕妇吸入 PM2.5 颗粒时，它们会进入血液并可能直接穿过胎盘屏障进入胎儿体内，导致婴儿缺氧或免疫问题，这两者都可能与胎儿有关死亡。 暴露于 PM2.5 也有可能导致父母体内高铁血红蛋白的形成——一种不与氧气结合的血红蛋白，因此无法向胎儿输送足够数量的氧气，也会导致免疫问题并可能在子宫内死亡。 最后，PM2.5 会导致胎盘本身出现异常或畸形，使其无法在整个怀孕期间维持胎儿的生命。

前景并不完全黯淡。 该研究指出，从 2000 年到 2009 年，全球死产率实际上下降了 1.95%，并从 2009 年到 2019 年再次下降了 2.05%。它将这一趋势归因于多个国家空气质量的改善，尤其是中国，这些国家正在缓慢地采取措施减少污染来自燃煤发电厂，并使用可再生能源清理其电网。

与此同时，孕妇可以采取措施减少接触 PM2.5 污染并更好地监测颗粒的潜在影响。 污染严重的日子在室外戴N95或KN95口罩，避免空气质量最差的时候到室外，在家里安装空气净化器，都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 在早产或复杂分娩的情况下，改善产前护理和及时干预（包括剖宫产）也可以。

怀孕和分娩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比现在更频繁的是，它们应该会带来令人满意的结果。 至少在 137 个国家/地区，我们自己对地球健康的管理不力常常使家庭无法享受这种快乐。

写给 杰弗里克鲁格在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