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等教育曾经喜欢争论

转载自詹姆斯·G·马丁学术更新中心

有趣但令我沮丧的是，一所学院或大学被认为越杰出，管理人员为扼杀个人表达和强制执行令人麻木的思想一致性的努力就越令人发指，这让人想起旧苏联或纳粹德国的大学。

美国最负盛名的学校群无疑是常春藤盟校，位于东北部七个州的八所精英和高度选择性的机构。 在过去的十年里，耶鲁大学在校园里攻击并追捕了两名敢于捍卫学生穿着万圣节服装的权利的学者，这些服装类似于小学生在不给糖就捣蛋时所穿的服装。 普林斯顿大学恢复了对著名古典主义者约书亚·卡茨（Joshua Katz）不当性行为的古老（并且已经裁定）指控，以惩罚他最近对校园事件的反唤醒批评。

宾夕法尼亚大学不甘示弱地努力禁止不被允许的不纯思想，正在追查宾夕法尼亚大学法学院的罗伯特·蒙德海姆法学教授艾米·瓦克斯 (Amy Wax)。

全面披露：我认为艾米是朋友。 我们一起在全国学者协会董事会任职。 毋庸置疑，她是一位非凡的学者，拥有哈佛大学、耶鲁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和牛津大学的学位。 除了法律学位，她还拥有医学博士学位，并且是一名神经病学家。

Amy 获得了 Lindback 杰出教学奖，以及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多个教学奖。 她曾在最高法院审理过许多案件。 多年来，Wax 教授一直是向宾夕法尼亚大学法学院一年级学生教授民事诉讼程序的中流砥柱。

然而，宾大法学院院长泰德·鲁格实际上是在恳求宾大的教员参议院对她实施“严厉制裁”（翻译：解雇）。 引用院长的话，Wax 犯有“故意和持续不断的种族主义、性别歧视、仇外心理和恐同行为和言论”。

反对艾米的运动始于她在 2017 年与人合着的一篇专栏文章，该专栏捍卫了资产阶级价值观，并认为文明在采用它们的程度上是成功的。 学生和教职员工对这种挑衅性的想法表示愤慨。

当然，Wax 教授说出了她的想法，说了很多让一些学生感到不舒服的话。 她目前的 RateMyProfessor 教学评价一般（在 1 到 5 分上的平均评分为 2.6）——显然不是最高的，但可能也不是最低的，在宾夕法尼亚大学法学院观察到。

一个原因：她是一个非常严厉的评分者。 2022 年 4 月，一名学生在民事诉讼程序课程中发表的评论显示：

艰难但公平。 有明确的期望。 […] 那些期望高分出现但没有在研究生阶段完成工作的人会感到失望。 像对待成年人一样对待学生，而不是希望受到保护免于处理现实世界问题的儿童。

或者，正如多年前的另一位学生所说：

可以粗鲁，可以居高临下，但是嘿，这是法学院。 可能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老师。

Wax 教授显然对“雪花”的容忍度很低，学生们极度脆弱的心理状态导致他们希望得到保护，以免听到令人不舒服的话语。 例如，艾米敢于在课堂上说，平均而言，一些种族群体在大学里的表现要好于其他群体，这是一个事实准确的陈述，但许多人认为这是不允许的，因为它不是“包容性的”。

然而，伟大的大学都是为了挑战学生，甚至 故意让他们不舒服 这样他们就可以在寻求真正的理解和智慧的过程中面对和评估不同的观点。 正如芝加哥大学校长罗伯特齐默在 2016 华尔街日报 专栏文章，“让一个人的假设受到挑战并经历有时伴随这个过程的不适是优秀教育的内在组成部分。” 法律实践就是让对手感到不舒服。

我读过的对瓦克斯教授最有道理的批评可能来自 高等教育内部 来自宾夕法尼亚大学的一位同事，教育学教授乔纳森·齐默尔曼。 Zimmerman 在我看来是正确的，他指出，“对 Wax 的最佳回应是提高我们的声音……而不是压制她的声音。”

但齐默尔曼还认为，教授们“有特殊责任以正派和文明的方式对待学生和同事”。 原则上，我同意，但齐默尔曼教授居住在哪个星球？ 我参加过许多教职员工会议、午餐会和鸡尾酒会，教职员工以蔑视、不尊重甚至更糟的方式对待他们的同事。 它有时也会发生在教室里。 对学生的一些适度骚扰，如果是出于非恶意目的，会促使他们更加努力地展示自己的能力和卓越。

可以肯定的是，有 一些 限制。 教授们不能在道德上编造完全错误或未经证实的评论，例如“约翰是一个悲惨的虐待狂，他每晚都殴打他的男朋友并从慈善机构窃取帮助穷人的钱”（如果，事实上，约翰没有男朋友，与他的女朋友深情订婚，没有打人，也没有偷钱）。

并且将 90% 的课堂时间花在谈论人或政治而不是谈论民事诉讼等方面是不恰当的，尽管我没有听说过关于 Amy Wax 的说法。

对于像瓦克斯教授或卡茨教授这样的合法学者压制言论，我们能做些什么？

从广义上看，大学完全依赖第三方提供财政支持，特别是政府和私人慈善机构。 由于过度的极左意识形态倾向，以及与高学费、平庸的毕业率相关的常见问题，以及越来越多的大学培训对提高技能无益的认识，对大学的政治（政府）支持已经下降的新成年工人。

大学正在为他们对第一修正案自由的蔑视和“公众被诅咒”的态度付出代价，有时甚至是高昂的代价。

州政府很想在大学里要求更多的观点多样性和支持自由表达，但是，除非谨慎谨慎地进行，否则治愈可能比疾病更糟糕。 加强校园观点多样性的州政府办公室可能只会增加成本并增加已经过度的官僚机构——并降低美国高等教育明显分散的、竞争性的特征。

最终的解决方案可能包括减少对激进地压制思想的财政支持，同时建立意识到上述问题的新机构——像新的奥斯汀大学这样的学校，人们希望这些学校能容忍古怪但出色的学校和像艾米蜡这样有争议的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