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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写中国 / 盖蒂图片社未来出版
能源部表示 COVID-19 是由实验室泄漏引起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 COVID-19 肯定是由实验室泄漏引起的。 事实上,该机构上周成为头条新闻的报告称,它对自己的结论“信心不足”。 另一方面,科学证据已经压倒性地指出了从动物到人类的自然溢出——这与历史上几乎所有其他爆发和日益增长的威胁的起源相同。
美国能源部报告的内容 做 事实证明,COVID-19 的起源已变得极其政治化。 随着国会听证会、联邦咨询委员会和政府报告将美国情报界的结论与科学家的结论进行对比,这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实验室泄漏是 COVID-19 的真正来源,它会改变我们为应对疫情做准备的方式吗?流行病? 显然,美国政治体系中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证明 COVID-19 始于实验室泄漏问题。 但 为什么 有关系吗? 是出于追究责任的政治目标,还是出于规划未来的公共卫生目标?
毕竟,这不是科学家们第一次考虑实验室安全问题。 或者是第一次有人谈论或实施生物安全法规。 我们采访了病毒学家安吉拉·拉斯穆森 (Angela Rasmussen),她是一名调查 COVID-19 起源的科学家,以了解在大流行将其政治化之前,科学家们是如何考虑实验室安全的——以及需要采取什么措施来保护世界免受大流行的侵害,无论它们来自哪里从。
Maggie Koerth:无论 COVID-19 来自实验室泄漏,还是人畜共患病的溢出,这是否会改变我们为准备或减轻未来大流行的风险而必须做的事情?
安吉拉·拉斯穆森: 是的,这很重要。 但是,不,它没有。 所以我们已经知道实验室事故具有潜在危险。 我们也已经知道它们以前发生过。 但据我所知,有一次与实验室相关的大流行,那是 1977 年的流感大流行,开始……可能是疫苗试验的结果。 实验室获得性感染是一种已知风险。 我们也知道如何很好地降低这种风险。 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消除了风险。 但这确实意味着我们可以显着减轻它,我们当然应该这样做。 无论如何,我们不会说,“哦,这是人畜共患病。 因此,让我们不再担心生物安全。” 根本没有人会这么说,因为我们已经担心生物安全和生物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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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确实认为,流行病的来源很重要的原因是,如果人们说这是实验室泄漏,其后果之一就是人们会说,“这是那个人的错,让他们离开这里,追究他们的责任,无论如何。 也许关闭一个实验室。 但不用担心人畜共患病。” 在现实中,我们不应忽视实验室安全。 我们当然应该追究人们的责任。 但我们也不应该剥夺人畜共患病威胁的资源,因为它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威胁。
MK:生物安全和生物安保,以及围绕这些事情的监管,并不是什么新想法。 在 COVID 被政治化之前,围绕实验室安全的讨论是怎样的?
增强现实: 如果你真的想一路回到起点,那部分是为了应对 9/11 之后的炭疽袭击。 我认为这给政府敲响了警钟,人们可以用很少的资源进行生物恐怖主义。 由此产生的是《选择药剂和毒素法》,该法案基本上将错误处理一系列被认为特别危险或发展为生物武器的候选病原体定为联邦犯罪。 这因国家/地区而异。
然后在2010年做了两个实验; 一张是 Yoshihiro Kawaoka 的,一张是 Ron Fouchier 的。 他们基本上选择了 H5N1 的变种 [influenza virus] 可通过空中途径在雪貂中传播。 这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因为 H5N1 不能通过空中途径在人与人之间非常有效地传播。 它真的根本不能在人与人之间有效地传播。 对所谓的功能获得性实验的恐惧始于这些数据,并且有一场关于他们应该发表他们的发现的大讨论吗? 他们应该公布他们的方法吗? 他们最终确实出版了两者。 但随后暂停了所有可能被视为获得功能的流感和冠状病毒研究。 [That led to] 大流行病潜在病原体护理和监督框架,这就是目前 [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或卫生与公共服务部规定 [biosafety].
MK:你在这里谈论的是两种不同的东西,它们都被归为“生物安全”一词:实验室安全和实践的监管,以及可能存在危险的实验类型的监管。 我们应该分开讨论这些吗?
AR:天哪,关于这个话题,我看到一切都变得混乱了。 我认为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这样一个事实,即一些人,因为实验室泄漏理论,这可能是一个非常引人注目的故事,刚刚决定,“这似乎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我想我现在最好进入这个领域。” 而且我认为有很多人本质上是新手,他们不一定具备很多技术知识。 所以我确实认为这些努力有点被错误地混为一谈了。
MK:您对今年早些时候国家生物安全科学顾问委员会提出的建议有何看法? 发表了一份报告 这特别集中在功能研究获得的新提议法规上?
AR:他们基本上说现在我们需要开始监管所有与病原体打交道的东西。 他们的新建议令人抓狂,因为它们既含糊不清,又可能涉及范围广泛,以至于这可能意味着任何涉及病毒的研究基本上都会停止,即使这种病毒不会使任何东西或任何人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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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有点变成了这种蠕变,很多实际上没有做任何这项工作并且对它没有很好的技术理解的人可以进来说,“哦,看看这个,这个实验可能导致僵尸末日,或者这可能导致人类因传染性禽流感而灭绝。” 而且这些事情都不是真的非常准确或可能。 但我认为,很多这种基于恐惧的信息确实具有激励作用。 这真的是个大问题。 我和我的很多同事一直在谈论这个。 如果我们不能做我们所做的很多工作, [the result is] 不再有疫苗,不再有抗病毒疗法,不再了解即将出现的人畜共患病原体。
MK:不过,我认为很容易看出这一点,作为一个行业——在这种情况下,病毒学——反对监管,只是因为这就是行业所做的。 有你会支持的规定吗? 您希望看到的事情发生了变化?
AR:我确实认为制作 [Pandemic Potential Pathogen Care and Oversight Framework] 更广泛地适用于美国政府的多个机构,并使其更加智能 [would be good].
我们已经有了很多规定。 如果有意义的话,我们很乐意遵守更多规定。 但是现在,我还没有看到任何真正有意义的提案,或者可以有意义地解决我们正在处理的实际威胁。
MK:如果实验室泄漏情况导致大流行,您希望看到什么样的变化? 您希望看到那些认为 COVID-19 是实验室泄密的人在推动什么?
AR:我们都应该推动的一件事,也是在这次谈话中有点迷失的一件事,就是每个国家对生物安全和生物安全的监管都不同。 例如,即使在加拿大和美国之间,监管也不同。 在应对“实验室泄密”或试图将其视为一项国际努力时,这是一个大问题。 没有任何一种条约机制可以允许像 [the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组建一个拥有任何执法权的多国工作组。 世界卫生大会正在讨论大流行病条约。 所以我认为真的有很多重点应该放在这上面,因为这将解决国际合作努力,以查明任何一种新出现的病原体,无论是来自实验室还是来自自然界。
MK:我很好奇 COVID-19 及其来源的争论是否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让你了解科学中的那些文化差异,以及世界不同地区的科学是如何进行的。
AR:是的,这真的很有启发性。 我认识一些科学家,要么来自中国,要么在中国。 我对中国情况的了解是,科学家们在工作时承受着非常非常不同的政治压力。 我熟悉美国和加拿大的系统。 总有一些政治参与。 [But] 我认为中国的科学家必须处理一系列完全不同的考虑因素。 还有一个完全不同的奖励系统。
对我来说,疯狂的论点之一是 [that] 武汉病毒研究所开发了 SARS2 前体的秘密反向遗传学克隆,但没有公布,因为 [virologist] 石正丽担心自己会被指责挑起尚未开始的疫情。 这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因为我发现在许多中国机构中,人们在撰写《自然》、《科学》或《细胞》论文时会获得可观的现金奖励。 如果你是这些备受瞩目的论文的资深作者,你会得到相当多的报酬,实际上是数千美元。
我还注意到,很多时候当人们谈论特别是安全措施时,有一种假设是中国的情况较差。 根本不是这样。 武汉病毒研究所BSL-4实验室发生的这些所谓的安全问题,其实并不是安全问题。 对我来说,它们是生物安全最大封闭实验室的标志,他们在那里做他们通常为封闭实验室所做的事情,它不断地重新评估你如何能够做得更好,并安装多个冗余系统,这样你就不会有收容失效。
MK:所以您实际上对国际标准更有信心了吗?
AR:我不会说我对国际标准更有信心,因为没有任何标准。 不过,我更有信心,在某些方面,虽然中国不同,而且中国的科学家必须承受明显不同的压力,但它有点像我工作过的任何其他国家的机构。我我从未见过任何迹象表明存在对高密闭实验室的监管松懈的文化。
除此之外,各个实验室将面临各自的挑战。 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遇到了这些可怕的管道问题,他们的收容实验室被淹没了。 都有这些问题。 因此,不仅仅是中国会有潜在的安全问题,或者字面上的物理问题,他们的收容实验室的工程失败。 这可能发生在任何地方。 我认为不同之处在于您的机构在一开始就试图防止这些事情发生的积极主动性。 但在我看来,WIV 一直在努力改进其生物安全和生物防护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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