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G 投资：今天的美德明天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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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威人士对拜登最近否决众议院第 30 号联合决议表示赞扬和诋毁，该决议涉及投资中的环境、社会和治理 (ESG) 问题。通过这样做，拜登削弱了股东权利，将受托人的重点从保护股东转移到社会事业上。在这篇文章中，我避免就该法案或任何特定的社会问题表明立场。相反，我关注两个潜在的问题，以及采用 ESG 立场的一个普遍原因：从增强的道德感和正义感中获得满足感。

可以肯定的是，支持者可能会出于其他几个原因证明 ESG 投资的合理性。一些人认为，识别 ESG 风险可以改善投资结果。其他人则认为企业可以而且应该成为社会变革的推动者。他们争辩说，企业应该采取有关环境、种族、收入不平等、健康或无数其他原因的政策。我在这里不讨论这些。相反，我关注那些通过与流行的社会事业保持一致而获得满足感的支持者。我们都想感受到美德。支持者称之为“站在历史正确的一边”。反对者称之为“美德信号”。其他采取 ESG 立场的人可能不一定相信美德源自 ESG 政策，但仍会与 ESG 保持一致以表示一致，希望避免因袖手旁观而造成的不良宣传。安全总比后悔好。

潜在的陷阱

会出什么问题？

与许多其他事情一样，细节决定成败。首先，ESG涵盖范围广泛。在环境问题下，CFA 协会列出了七个领域，包括气候变化、空气和水污染以及森林砍伐。在社会问题下，研究所列出了另外七个领域，包括客户满意度、性别和多样性以及社区关系。在治理问题下，七个领域包括董事会组成、高管薪酬和政治献金。

CFA 协会指出，这 21 个因素经常重叠。更糟糕的是，将所有这些汇总成某种绩效衡量标准是主观且困难的。不同的人会对不同的因素进行不同的评价。然而，对于那些寻求站在历史正确一边的人来说，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取决于公司和谁做排名，一家公司可能在环境方面排名很高，但在如何对待员工方面得分很低。它可以很好地限制碳排放，但会产生导致肥胖的含糖产品。或者考虑一下星巴克在社会问题上的表现。星巴克经常吹捧它支持通常与社会正义相关的事业，例如多样性，但它因违反劳工规定以及使用来自被指控为“现代奴隶制”的巴西种植园的咖啡而受到指责。

一个感受到星巴克多元化令人愉悦的光芒的人可能——或者也许应该——也感受到与公司违反劳工规定相关的认知失调，至少在一些批评者看来，该公司在巴西的严重虐待行为。

不出所料，ESG 排名因排名者而异。 Dane M. Christensen、George Serafeim 和 Anywhere (Siko) Sikochi 教授在会计评论中写道，差异可能很大，更多的 ESG 披露实际上增加了意见分歧。一个有社会意识的人如何决定哪个是正确的？也许更糟糕的是，那些具有不同社会优先事项的人可能会针对那些赞成多样性的人取消，仅仅因为他们反而将劳工问题置于多样性之上。

今天的美德还是明天的禁忌？

即使享受美德的温暖光芒也可能被证明是暂时的。今天历史上正确的一面以后可能会变成错误的一面。这 纽约时报 1939 年 8 月 20 日，即德国入侵波兰前仅 12 天，发表了一篇现在臭名昭著的文章，赞扬阿道夫希特勒。次今天，记者沃尔特·杜兰蒂 (Walter Duranty) 对约瑟夫·斯大林 (Josef Stalin) 的溢美之词被认为是虚假的。在时间和空间上都离家更近，声称支持社会事业的破坏者污损或毁坏了乔治·华盛顿和克里斯托弗·哥伦布等先前受人尊敬的人物的雕像和纪念碑。甚至第 54 军团纪念馆也未能幸免，这座纪念碑是为了纪念在内战期间为联邦而战的全黑志愿者团。尽管在成立之初就受到著名黑人领袖的称赞，但最近，由于乔治·弗洛伊德 (George Floyd) 之死，纪念馆在骚乱中遭到破坏。

同样，今天构成社会责任商业实践的内容在未来可能不会被这样看待。在倒闭之前，安然因其道德规范和慈善捐赠而广受尊重。现在，该公司成为欺诈的典型代表。硅谷银行的舆论也遵循了类似的路径。不起眼的杂货店塑料袋最初被誉为防止湿纸袋造成食物浪费的绝妙方法，然后因支持可重复使用的布袋而受到诋毁，然后在 COVID-19 大流行期间布袋被认为不卫生时又重新受到青睐。就像社会摧毁为纪念昨日英雄而竖立的雕像一样，EGS 投资者也面临着被后见之明的未来公民严厉评判的风险。

ESG 支持者不乏支持其立场的理由。然而，当前的舆论潮流和站在历史正确一边的诱惑能够而且应该引发深思熟虑的 ESG 倡导者的认知失调。在某些指标上得分高的公司在其他指标上得分不高。愿意盲目地关注一个社会问题而排除其他问题的意愿使支持者容易受到时代潮流和时尚的影响。

ESG 支持者还承担着后代可能以不同方式看待他们行为的风险。 Thomas Sowell 教授写道：“如果你一直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按照相同的规则行事，并按照相同的标准进行评判，那么你在 60 年前会被贴上激进分子的标签，在 30 年前会被贴上自由主义的标签，而在今天会被贴上种族主义者的标签。” 今天的美德可能确实是明天的禁忌。